苏简安走过去,主动伸出手,陆薄言摇晃了一下瓶子,带着浓浓药香味的喷雾喷在了她的患处。
她笑了笑:“李婶,你去帮我找几个透明的服装袋,这里交给我。”
他现在就是任性的孩子,苏简安哪里敢说不,接过毛巾按着他坐下来:“陆薄言,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?”
沈越川拿了球拍,瞥了苏简安一眼:“我们两个大男人对你们夫妻,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呢?”
张玫的心在下沉:“是不是因为旋旋撞了你妹妹,所以你不想让我跟你一起出席?亦承,我跟旋旋……”
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苏简安偏过脸:“要下班了,我怎么都要消一下肿,避开伤口就好了。”
第一秒,苏简安瞪大眼睛。
苏简安叹了口气,一道阴影笼罩过来,她的小手被纳入了熟悉的掌心里。
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
“没有。”苏简安说,“不过我们很小就认识了。”
意思是怪他?
阿may的语塞就是默认,洛小夕懒得再废话,转身就要走,这时,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,苏亦承在几个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。
“我朋友在那里出事了,我只是去找她,不会让你为难的。”苏简安很急,“你不送我过去,就在前面放我下车,我打车过去。”
“这么晚了还喝这么浓的咖啡?”韩若曦笑得优雅又带着成熟女人的性|感,“今天晚上不睡了啊?”
其实早就下机了,但考虑到时差的问题,陆薄言一直等到现在才给她打电话。